紀錄片《出路》,生命的意義是由我們自己去定義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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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段故事,三種人生

從2009到2015年,導演鄭瓊花了6年時間跟拍了紀錄片《出路》。講述了出生于不同家庭背景的3個孩子。

馬百娟,12歲的姑娘,出生于甘肅會寧的農村。

全家一直住在窯洞里,2008年全年的開銷都不超過50元。在背谷子的時候,馬百娟和家人要下一個十分陡峭的山坡。遠遠看過去,路那么彎,人那么小,按導演的話說,就像螞蟻一樣在討生活。

她也有美好的愿景,她坐在山坡上像唱歌一樣朗誦作文,說她的夢想是考北京的大學,打工每月賺錢1000元,給家里買糧食、打井。她的夢想很樸素也很明確。

徐佳,一個湖北的高三復讀生。

父母都是農民工,在偌大的城市里做著最卑微的流水線活。家人都希望他考上大學,改變整個家庭的命運。從小目睹父母吃夠了沒文化的苦,他早早就告訴自己要拼命努力。連續兩次失敗的高考,讓他壓力很大。

不僅僅是身體壓力,也是心理壓力。“復讀挺折磨人的,讓人有羞恥感,有壓力、有恐懼,有段時間整個人都冒汗,手發抖,根本做不下題目”。最嚴重時,他想到過輕生。

袁晗寒 17歲 北京美院附中輟學生

袁晗寒,一個家境優渥的北京女孩,擁有著最豐富的教育資源,最好的小學,最好的初中,高中也是最好的高中—央美附中。但她選擇從那所很多人擠破頭想進去的央美附中輟學了。

在她的眼中,“人生不會被餓死就行了,沒有人會被餓死”,而她要對抗的,只有孤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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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來的他們怎么樣了

多年后,當導演再次探訪時,面對未知的命運,馬百娟選擇了早早輟學,16歲就嫁給了表哥。花季的少女,卻像大嬸一樣,挺著肚子,與人談論孩子、尿布和丈夫。和表哥一同在陶瓷廠勞作,日復一日吸著粉塵。

她周圍的人都在跟她灌輸一種思想:女人長大后要靠男人,讀書以后也是打工,不讀書也是打工,為什么要讀書?她信了,也認命了。

徐佳,復讀的羞恥感,壓力和恐懼沒有打敗他。他選擇鉆進小山一樣高高堆起的書本里,研究一道又一道的題目,刷著一疊又一疊的卷子。他說:“我接受這種不公平的存在,但我會努力去改變。”

最后考上了理想的大學,在武漢有了房,有了車,擠進了城市的中產隊伍,過上了夢寐以求的好日子。

袁晗寒,她其實也是在做各種嘗試和選擇,她開酒吧、看電影、然后做裝置、申請學校,學習去上海實習。相對于其他兩人,其實擁有更強烈的自我意識,并且能最清晰的而自我表達。2015年的時候,她自己開了一家藝術投資公司。

這三個人的故事,給了我很大的觸動,他們的經歷影射了社會絕大部分人的生活軌跡。三個有著迥然不同家庭背景的人,都在尋找自己人生的出路。做著一次又一次的選擇,很多人都可以在這三個主人公的身上找到自己。徐佳的人生軌跡很中規中矩,高考、找工作、結婚,走了一條最常規也是最多人走的路。

看完紀錄片,我看到最多的評論是:階層難以跨越。環境我們確實難以改變,有的人費勁千辛萬苦才來到羅馬,而有的人,一出生就在羅馬。蕭伯納曾說:“這個世界有點霸道,有點偏袒,有點蠻不講理。所以有人被遺忘在人世間,有人被佩戴上了主角光環。”

那么,你認命嗎?

紀錄片導演鄭瓊這么說:“真正的出路,不在于逃離原生家庭,而是在于我們的內心是否對自身所處的境遇有所認知,并在認知的基礎上做出不一樣的選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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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極一生,每個人都在找尋自己的出路

這世上沒人可以選擇父母和出生的環境,我們能選擇的只有一個,就是今天怎么活。我們不過是蕓蕓眾生之中的無名之輩。沒有過人的天資,沒有傲人的家世,但是,我們在默默努力,期待有朝一日可以改寫命運。

莉絲,被稱為感動全美的“奇跡女孩”,她出生于貧民窟。她的原生家庭甚至連最基本的溫飽都不能滿足她,父母吸毒,讓這個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加舉步維艱。在小時候,她父母把她們的福利金花在可卡因和海洛因上,而她和姐姐卻在一旁挨餓:“我們那時吃冰塊,因為這樣我們會有“吃到食物”的感覺。我們把一條牙膏分成一人一半,當作晚飯吃。”

即便生活貧窮,即使一度迷茫,她也從未放棄過希望,用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哈佛大學,用自己的努力改寫了命運,奮斗的經歷激勵著人們跨越困境去追尋自己心中的夢想,人們稱她擁有世界上最陽光的笑容。

“不管你的背景如何,只有當我們賦予生命意義的時候,生命才真正有了意義。”生命的意義,不是由我們的家庭背景決定的,而是由我們自己去定義的。真正的出路是靠我們自己找尋和賦予的。